安韶:“还有那忘念,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压制下怨气,却生生瞒了我们一路,看似彬彬有礼,左一个公子,右一个道君的,实则一肚子坏水。既想搭顺风车,又怕麻烦,宁愿装老实让你费力气封印他,也不愿耗费自己的灵力压制怨气,他料到你会忌惮他身上的怨气,就不会有事没事将他召出去打打杀杀,只有在实在难以对付的时候,才会把他这个大爷请出去,这样他就能多得些闲空。”
严靳昶:“……”听君一席话,手甚痒,想把剑扔进炉子里再造的那种痒。
正待在严靳昶赤玉璃戒里养伤的忘念突然打了个大喷嚏,剑体都被震得颤动了一下。
安韶:“我知道你是不想误伤了我,但是,你就不能先同我商量一下吗?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?突然把我弄下去,我都不知道你想做什么,我还以为你要与那麟风剑同归于尽了。”
严靳昶沉默片刻,才道:“你没有看到我贴在傀儡身上的纸条吗?”
安韶:“……傀儡?”
严靳昶:“就是把你抱下去的那几个傀儡,我在它们背后,都贴着纸条。”未免安韶看不到,严靳昶还多贴了几张的。
安韶回想起了那几个消失在风刃当中的傀儡,陷入了沉思。
安韶轻咳一声:“这种重要的事,就不能直接传音告诉我吗!”
严靳昶:“我怕你不愿意。”
安韶:“你又没有问过我。”
严靳昶:“那我下次问一下。”
安韶:“只是问一下?那若是我不同意,你也照样把我送走吗?那我以后战斗时,是不是还要留心自己会不会突然被送到别处去?”
严靳昶这次沉默更久,才道:“我不想骗你,嗯,很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