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飓兔那一次会突然开启一次通往下方的阶梯,并且直到它朝下面探出了头,才将它撞开,就故意为之。
那该死的飓兔,就是想以这种方式告诉它:“只要阶梯打开,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打开,你是可以离开这里的,但是,在吃了我之后,你就不可以了,你会被束缚在这里!直到死!”
看着那阶梯下方冲上来了两个人,看着那阶梯在这之后缓缓合上,而它却也如论如何都冲不下去,璨兽再也抑制不住。
“啊!——”璨兽开始像方才那样发狂!
它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巨扇,于是狂风呼啸,整个空间再一次被大风侵占。
与此同时,不远处,安韶仰躺在地上,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严靳昶。
严靳昶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那些风刃刮破,于是严靳昶干脆将它撕了,扔进了乾坤袋里。
安韶顶着一张大红脸,盯着那近在眼前的面容,“为,为何还,还要趴下啊?”
严靳昶看着璨兽所在的方向:“蜃气楼是将存在于一处的景象,映照到另一个地方,这样才会显得真实,我将我们俩的身影映照到了那璨兽的面前,璨兽攻击我们,我们倒下,它才会相信它真的伤到了我们,届时,我再将一些傀儡被它的雷电攻击之后,变成焦块的模样映照过去,让它误以为我们也被劈成得焦黑,变成残块了。”
严靳昶:“我还在我的雾里混了入了能致幻的花粉,它发现自己打败了我们,多多少少会松懈一些,只要它吸入我藏于雾中的花粉,就会陷入幻觉当中,虚虚实实,真真假假,混迹一处,应该能消耗它不少的力量,这些狂风就是最好的证明,若是它还能从幻觉中脱身,我的紫阶傀儡也还在等着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