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峤:“这算什么事?这雅间那么大,桌子那么大,又不是挤不下五个人,而且这一间的吃喝我也全包了。”
阮峤大步走进来,挪开一张椅子坐下。
白枫缘也随后走进来,视线在严靳昶和安韶身上徘徊。
在阮峤和郝景你一言我一语斗嘴的间隙,白枫缘终于找准机会,对严靳昶道:“听郝公子说,是严公子先找到了离开梦境的方法,也是严公子击碎了那梦境,枫缘先在此谢过严公子。”
严靳昶:“我不过是在自救,不必言谢。”
白枫缘:“二位在离开了未夜镇之后,就一直未归,想来应该是直接来北垣城了吧?”
安韶:“郝公子说你们已经在未夜镇绘制阵法驱散魔气了,有你们出手,这点小事定能早早结束,我们俩修为低,也帮不上什么忙,便不去凑热闹了。”
白枫缘又与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绕回正题:“其实,我在将那魇魔拿回去之后,还是被父亲数落了一顿,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褒奖。”
阮峤微讶,方才白枫缘可没跟他说这些。
白枫缘苦笑一声:“我也是听我父亲责骂,才得知,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魇魔的实尸骸,而是魇魔身体里的一样东西。”
阮峤:“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