戊衡达:“她是不是装疯,我再清楚不过了。”说罢,戊衡达一把将因失血过多而浑身脱力的苏菁素提了起来,走进了那还没有完全刻好的阵图当中,直接将苏菁素扔到了阵眼的上方。
戊兴振:“父亲!”
“够了!现在不是听你狡辩的时候!”戊衡达冷声道:“若是她的血不够,就算我刻好了阵法,也无法启阵,启阵的时刻就得延后,那些方才逃下山的修士们定会搬救兵上来救这些倒在地上修士。”
“这些修士可都是此阵的祭品,而她的血是最好的祭阵之物,缺一不可,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那就是去守着那上山的路,别让那些修士闯上来。”
“用谁的血来祭阵?”一道声音从戊兴振的身后传来,戊兴振连忙回过头,就看到戊非生手里提着一把长剑,正站在他身后,也不知已经站在这里多久了。
戊兴振赶紧抓起自己那柄落在一旁的灵剑,撑着剑站起来,警惕地看着戊非生。
戊非生却并没有管他,只是盯着戊衡达:“父亲,你方才说,要用谁的血来祭阵?”
戊衡达垂眸看着他,“戊非生,于你而言,她不过是一个给你带来了数不尽地嘲笑和辱骂,毫无用处,尽给你添麻烦的女人罢了,只要她活着一日,别人就能用她来嗤笑你一日,说不定她死了之后,你还能少一些破事,多得一些清闲。”
戊非生眼光闪动,缓缓低下头,沉默不语。
戊衡达见他这般,眼中闪过一瞬嘲意,又道:“方才我说的那些话,你也都听到了,启阵的时刻应该会延迟一阵子,方才那些逃下山的修士们应当快要带着援兵杀上来了,你们在山路旁守好了,别让那些修士打破防御阵法闯上来,不然,凭我们戊家今日做下的这些事,没有人会放过我们的,相信你们都很清楚这一点。”
戊兴振赶紧点头,立刻提剑去守山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