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防御傀儡是窃取了别人的心血?”
“这么明目张胆的吗?”
正准备放价起拍严靳昶这个傀儡的女修有些尴尬,但她现在负责竞拍这个傀儡,多少还是得说些话,于是她斟酌道:“方才说话的那位道友,你有何证据证明这傀儡的制作方式出自你之手呢?”
萧明然料到会有此问,于是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一张折好的纸:“这便是制作那个六十三号傀儡的图纸!”
萧明然死死地盯着严靳昶所在的方向,回想起自己险些被严靳昶掐死的,他眼中的恨仿佛要化作实质,他咬牙切齿道:“这贼人盗走了我藏在书房里的图纸,所以我现在重新画了一份,方才我听说,昨天这贼人制作傀儡的时候没有绘制图纸,所以我这图纸不可能是照抄的,反倒是他,极有可能是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照着我的原稿制作傀儡!”
闻言,有些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难怪他没有画图纸,原来是因为暗藏了图纸入场吗?”
“那这样岂不是违规作弊了?”
“我就说他制傀的过程那么奇怪,一上来就开始砍木头!直接跳过了绘制图纸这一步。”
“小小年纪就做偷盗害人之事,如此阴险歹毒,着实可恶至极!”
台下议论纷纷,站在台上的女修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赶紧看向刘盛,试图寻求应对之法。
刘盛轻抚长须,看向了站在等候场地上的严靳昶,见严靳昶神情平静,全然不见慌乱,便道:“一面之词或有偏颇,不若先听听这位少年人的解释。”
严靳昶朝刘盛一拱手,才道:“我并不认识此人,更不知他家住何方,姓甚名谁,又怎么会闯入他家中?他说我这个傀儡是比试时照着他的原稿制作的,更是不可能,比试期间有那么多映蝶在场上飞舞,我又怎知映蝶会飞到何处?我签了契约,又怎能做这种违规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