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般……好,怎会只有我一人喜他,爱他。”
殷景山摇摇头,说道。
“……”
她本只是想说人心里未必有你。
花玉倾觉得自己老了,她是真不懂年轻人想法了,最终只嘴了句,“你心里念得他的好,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你。”
漫画只画出了树下的一段相见。
“你来的倒快。”
青袍人俯首跪下,竟是一片的坦然,“教主既现身南疆,下属怎能不出现。”
来人只落下一个背影,白衣猎猎,如冰似雪。
他并未出声。
师明佑望着树枝上的装死的白鸟,有些冷冷道:“你的教主都死了二十年了。”
【教主已死,有事烧纸。】
【艹,为什么邪僧的心里话吐槽每次都这么逗。】
【被缠怕了,谢谢。】
元青负低头不语。
白衣人叹道:“小青啊,你是个喜欢搞事的,我无所谓。可何必要牵扯到我……你是把我害惨了。”
元青负无疑有些惊吓,结结巴巴道:“教主,我……我怎么可能会害到你,我这些年都是在传教。”
白衣人语重心长:“邪教害人匪浅。”
元青负:“……”他们混得本来就是邪魔外道。
【救命,哪有明明在邪道,说邪道害人的hhh】
【前一话,嘴毒且傲;这一话,你就直接结巴吗?该死的男人,反差竟是如此之大。】
【表面谁期待你来了,实际找过来的比谁都快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