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也怪,教主当年嗜好排场,平时和我们说声势要大,做事要靓,如今他反倒如此的朴素起来。”
“……哪里?教主不就是爱排戏么?”
有老人道,“他要排场,要人多,那都是纯属为了排戏,昔年那位毒娘子不也被拉去当了个抬轿子的。”
“毒娘子?”有人惊问。
“花玉倾嘛,差点毒死全家,兴风作乱的那个花家大小姐。”
“那时教主不是嫌她名号难听,硬生生逼着给她改了个名号,顺带逼着人去学医术了么?”
“可不是,毒蛊圣手这名号如今倒是名副其实。”
“我都多久没见过她人了,鬼晓得她躲哪里去了,当初左右副使闹时,她直接跑路了,还跑的谁都不知道下落。”
“大隐隐于市,她倒藏的深。”
“真想见她,也是有迹可循,不过是左右副使见教主的面子上,不欲同她计较。”
说道过往江湖轶事,这些人自是没得停下来。
可最让人感兴趣的莫不过那位的情史。
“你们说,教主那位……”
“奇也怪也,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想不通,难不成教主当真喜欢他。”
“你信么?”
“不信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想当初我也是见过教主一面的。若我说些心里话,狂刀这人虽狂,可那份心意不假。况且,他站在那样的人面前居然敢开口,敢直言心中心意,那……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。”
此话既出,一时无言。
秦岚衣在二楼屋外,听到楼下回语时,忽得想到了多年前他不过幼童时的惊鸿一瞥,即便到了如今,他也是不敢看的。
他有些出神想,有些事,不可细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