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之后是无聊,漫长的尝试。

不愿意靠近,不愿意接触,也许他心口里冥冥之中有种预感,再遇也许就是万劫不复。

他会失去自我的。

陷入一场独属于自己的盛大爱情。

好奇是喜欢的开始,明明多年前就已经截断,为何还会卷土重来。

不是不明白结局,可他依旧选择接纳。

他的爱。

他那无处安放的忐忑,从心口漫延出的喜欢。

在那半是折磨,半是甜蜜的五年里,他不断地陷入激情的幻想、全身心思投入那音乐之中,想要稍微解脱一些。

他做过许多的蠢事,看似玩笑下的真心。

有谁会相信?

可他相信了。

直到很久以后,他都很满意、很知足,那一声轻轻地回应:我相信。

过完了创作的高峰期后,他接近退出了乐坛。

不是不想写。

他只是失去了抒发的能力和激情。

痛苦激发创作。

脱离了痛苦,他置身于甜美的蜜糖之中,他怎能接着用音乐畅想所有。

他不在乎那些乐评,不在乎大众的舆论,唯独在他身边像个要吃糖的孩子,时常需要被摸摸头,安抚。

三十五岁那年的演唱会上,他又一次问他:能不能喜欢我一点?

那一次他的回答是“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