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私自调派军队是多大的罪,温侍郎可有想过?”
“没有调派,是叙旧。”温君庭始终坚持自己的‘观点’。
顾寒冷笑,“温侍郎这样说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所以顾老将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温君庭就喜欢这么说。
顾寒变了变脸色,“你以为,你这点小伎俩能瞒得住老夫?”
“说说看。”温君庭稳坐于马背,面色沉静中透着决然。
今日这一战,避免不了。
“你借探亲之由离开皇城,无非是想聚拢这些心存不轨之人意图捣毁登基大典,温君庭,你为大周朝臣,不思大周根基稳固,竟还意图谋反,该当何罪?”
“顾老将军注意您的措辞,意图谋反这四个字,还请老将军收回去。”
“事实已在眼前,休要狡辩!”顾寒怒道。
温君庭眉目无波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不如老将军说一说,该怎么办?”
双方势均力敌,真打起来也必定两败俱伤。
顾寒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调派更多兵卒,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要拿下温君庭的决心。
“他们各自回到驻地兵营即可,今日之事,老夫当你们是叙旧,不过温侍郎须得与老夫共行。”
驰靖听罢正要上去,被被温君庭阻止。
“驰将军。”温君庭看他一眼。
驰靖深知这一眼的用意。
纵有万般不情愿,驰靖却还是照做,“诸将听令,撤!”
一语闭,温君庭身后十名武将分带三十轻骑朝树林四处散去。
顾寒冷喝,“追!”
看着顾寒身后一干武将领兵紧追而去,温君庭神色漠然,“势均力敌,顾老将军就不怕损兵折将?”
“温侍郎也说势均力敌,谁会损兵折将还是未知数。”顾寒说话间,抽出腰间佩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