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过皇城么?”温宛突兀问道。
上官禾摇头,“他去了哪里,没去哪里我不知道,我只是在他离开后觉得这些画卷尘封起来可惜,便换了间更大的斋室将它们挂起来,玉镇每年都有许多外地人过来采药,每年都有不同的人看到这些画卷,不负他心愿,我尽力了。”
温宛还想再问时被上官禾打断,“姑娘身体还好?”
听到这话,宋相言恍然,“还请上官大夫再看看!”
温宛想拒绝,但见上官禾伸手,她只得将手腕搁到桌上。
许久,上官禾松开手。
宋相言急忙问道,“如何?”
“身体尚虚,但已无大碍。”
上官禾起身,“两位若还住在客栈里,我稍后叫人送几副汤药过去。”
“多谢。”宋相言亦起身。
温宛却是不甘,“念无崖……”
上官禾显然不想再听下去,绕身离开。
温宛想追却被宋相言拉回来,“他想说的已经说了,我们再问也问不出什么。”
二人站在斋室里,静静看着上官禾的身影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。
“可我觉得他一定知道什么。”温宛死死盯着上官禾消失的方向,握紧了拳头。
宋相言当然知道上官禾没有知无不言,“他能主动来找我们,说明他比我们还按捺不住,温宛你信我,他一只脚已经踏进这盘棋局里了,我们逼的紧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温宛没说话,只默默站在那里发呆……
无崖斋对面深巷里,萧臣突然转身,便见一袭黑色装束的洛沁正朝他笑。
萧臣目色陡寒,飞纵跃起!
洛沁瞧着那抹身影,唇角勾起冷蛰弧度,身形随闪。
二人前后追袭,直奔隐道山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