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墙要比东南墙大两倍不止,左侧陈列的是温宛父亲温策平时喜欢收藏的笔墨纸砚,右侧是一格一格的药柜。
“这里面是空的?”宋相言打开药柜,里面空空如也。
“父母离逝后祖父叫人清理了。”药材不似他物,存放不住。
宋相言恍然,即便这样他还是把所有药柜都寻了一遍,无一例外,全都是空的。
温宛拿起一块砚台。
砚台精美,轮廓上纹路跟凸起的地方雕着细碎浪花,质感光滑冰凉,颜色中透着一股沉静的韵味。
只是砚台边角有一处磨损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“温宛?”见温宛站在那里发呆,宋相言轻唤一声。
“这块砚台是父亲最喜欢的。”
宋相言走过去,视线落在那块砚台上,“的确非凡品,只是……”
“这一处破损了。”温宛手指抚过那处破损的地方,“那时少行不听话,刚好它在我旁边。”
剩下的画面宋相言想象到了。
温宛咬了咬牙将砚台搁回原来的位置,“找吧。”
宋相言便同温宛一起翻找唯一剩下的方寸之地,结果仍然无所获。
许是站的时间太久,温宛再挪步时身子趔趄险些跌倒,幸有宋相言及时扶稳,“小心!”
温宛摆手,“没事。”
“应该是没有什么……”
“等等!”
就在宋相言觉得药室里并没有线索的时候,温宛突然蹲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