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,自己出去帮着萧桓宇对付萧彦跟郁玺良,对付那些武将,那我问你,你想如何对付先帝骨血魏王殿下!”
战幕当真没想到温御会说出这样极端的话,“在你眼里,老夫是这样的目的?”
“不然如何?”
石门处,一经彻底放弃后转身走过来,“军师的目的,是不想我们参与接下来的夺嫡之乱。”
战幕没有反驳。
温御并未领情,眼中愤怒且失望,“你当真想帮萧桓宇对付魏王?”
一经累的虚脱,缓下身子坐在战幕左侧。
“刚刚军师说,郁玺良知晓贤王殿下计划之事可以解释,那便是不能解释太子手中因何会有抑制毒性的药。”一经没在争吵中,是以听的特别仔细。
“的确。”
战幕颔首,“除此之外,天慈庵里皇后与宸贵妃之间的较量亦是夺嫡的变数。”
温御听的糊涂,“你什么意思,本侯的女儿清清白白!”
战幕听到这句话时抬头瞥了他一眼。
温御迎回去,“本侯说的哪里不对!”
“瘟疫是何毒?”战幕挑起白眉,声音冷肃,“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皇宫又突然出现在皇后身上!此事发生在宸贵妃回到皇宫的第二日,你当老夫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巧合而已!”
“皇后前脚入天慈庵,宸贵妃后脚就追过来,老夫怎么不知宸贵妃与皇后有这样的情谊!”战幕说的干脆一点,“如果说萧彦跟郁玺良的计划是直接对太子动手,你们二人的计划属实有些伤及无辜!”
“与我二人无关。”一经淡声道。
温御站的累,索性也坐下来,“本侯能让自己女儿去做那么危险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