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宛怎么可能不担心,“翁老……”
“翁老院令派人送了药过来,主子病情稳定住了。”秋晴低声道。
如此,温宛松了口气。
“我能进去吗?”
“县主还是别进去了,眼下庵堂里面没有多余的人,除了主子跟我,就是皇后跟彩碧,剩下几个负责做斋食的小尼姑都被限制在伙房那边,我来回端取斋食,一切还好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翁老给我瞧过,我没事。”秋晴认真道。
温宛虽然想进去,可瘟疫非同小可, “有事随时告诉我。”
“县主放心。”秋晴说服温宛后转身回了天慈庵。
四人无功而返……
那夜皇陵,尊守义威胁萧臣等人时曾朝陵冢挥出一掌,掌风疾劲将陵冢劈出一道裂缝。
酉时将过,落日余晖。
残阳如画。
温御跟一经盘膝坐在陵冢前,各自靠着陵冢左右的石碑,左为獬豸,右为鸵鸟。
“这几夜本侯夜夜梦到先帝。”温御手执酒杯,里面装着五十年的竹叶青。
一经瞧了眼裂开的陵冢,“侯爷还记得贫僧曾与你说过,先帝乙亥之年有一劫。”
温御点头,一同看过去,“龙棺被人掀了。”
“你说战幕是没看到么,怎么不差人过来修葺?”温御狐疑问道。
一经看向温御,“温侯为何不修?”
“本侯修完战幕要是不满意,他还得重修,还要再惊动先帝。”温御的想法是这样的。
一经也是同样想法,“说起来,那日军师在金禧楼的话,你当真以为得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