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气氛融洽的雅室里,各人有各人的心思。
战幕落座后,温御跟郁玺良先后坐下,暗暗对视一眼。
“先帝遗诏跟密令没有落在老夫身上这件事,诸位如何看?”
战幕一开口就把四位给搞不会了。
事情已经尘埃落定,旧事重提有什么意思。
温御轻咳一声,“战哥……”
“那就从温侯开始罢,你觉得先帝为何没把遗诏跟密令交到老夫手里?”战幕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尴尬,眼睛里甚至透着渴望的神情。
他当真想要听听眼前四个密令者的解释。
温御,“……先帝可能是觉得……”
“温侯如果要说些敷衍的话,那里是门。”
听到战幕这样说,温御大喜,“可以走?”
战幕眼皮一搭,白眉紧皱。
“咳!”
横竖一死,温御索性清了清嗓子,“本侯以为,先帝之所以没有把密令跟遗诏交给军师,多半是因为……军师行事过于雷厉风行,你若得遗诏,只怕当时就得揪着皇上跟贤妃直接洞房,生下的皇子早早被你抱走养在自己身边,十八年后继位,总而言之一句话,先帝应该觉得军师是个急性子,偏偏这件事急不得。 ”
战幕面无表情看向温御,“在你心里,本军师是急性子?”
温御瞧了眼桌上余下三人,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嘴巴,显然性子急的人是他。
“郁神捕以为,先帝为何连一样都没有给我?”
郁玺良与战幕交集不深,有尊敬但无畏惧,“那时先帝已经将太子交到军师手里,若然遗诏跟密令再交于军师,岂不叫军师难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