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同周帝都不可置信看过去,想当初温御跟一经在午门法场亲手杀死狄翼的事他还高兴了好久。
这个时候,一经倒有了‘出家人不打诳语’的觉悟,“狄翼是先帝委以重任的人,贫僧与温侯就算再不懂事,也不会朝他下死手。”
“就算你二人不对他下死手,到午门求死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,鹿陵一战他就是利用了自己的部下,如何还能苟活?”尊守义愤然质问。
萧彦耸耸肩膀,“那不是因为知道密令了么,先帝遗愿未了,他如何都得苟活。”
“天杼图,你们是如何齐集的?”尊守义面目阴冷,眼中迸出杀机。
一经细数了数,“赫连泽带过来两张,狄公手里有一张,苏玄璟手里也有一张,就这么齐集了。”
“苏玄璟竟是你们的人?”周帝脑子转的慢,“何为天杼图?”
没有人搭理他。
此时的尊守义仍然在震惊中没有缓神,他默默转身退回到太师椅前,轰然坐下来,脑子里一片空白,失败了?
呵!
他忽然笑了一声,眼底渐渐升起绝望幽冷的光芒,整个密室里充斥着难以形容的寒煞气息,“萧臣?”
看到尊守义眼睛里的探究,一经跟萧彦没有开口。
沉默就是答案。
“萧臣。”尊守义低下头,理了理胸前略微褶皱的衣领,而后慢慢把头抬起来,“你们想看老朽的笑话?”
只能说人类悲喜并不相通,萧彦绑在石床上,重重点头,“想看。”
一经,“……”
连周帝都意识到危险临近,破天荒的没有叫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