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错药了。”苏玄璟揶揄道。
宋相言眼睛不好使,耳朵特别灵。
他听出是战幕声音,一时热泪夺眶,“军师,当真是你?”
彼时战幕失踪,他虽然没说,可心里想着战幕必定是被尊守义用腌臜手段弄死了,还伤心了一阵,“军师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外面大乱了你可知道?”宋相言激动到语无伦次。
战幕闻声看向苏玄璟,“外面情况如何?”
“回军师,太子已占皇宫,百官皆被困在金銮殿,魏王占东南西三座城门,北门虽为尊守义控制,然有神羽营主帅戚沫曦在城门外摆下杀阵,谁也别想进出。”
宋相言听的云里雾里,又觉自己插不上嘴,默默靠在桌边在心里暗暗梳理来龙去脉。
桌上摆着皇城布防图,战幕拿起墨笔在苏玄璟说的几处作出标注。
“皇上可有动作?”
“太子传出消息,皇上只在御书房留下两道诏书,人没瞧见,玉玺还在。”
宋相言猛的竖起耳朵,实在没忍住朝苏玄璟方向看过去,“太子传出消息是什么意思?你们……你们与太子同流合污?”
山洞一时寂静,战幕视线落在布防图上。
苏玄璟没理会宋相言的质疑,就这么晾着他。
“还是你们想瞧尊守义跟萧臣鹬蚌相争,你们坐收渔利?”宋相言思及此处,神色陡变,当即摸索着就要朝出口走。
眼见宋相言从自己身边经过,苏玄璟一把拉住他,“小王爷可以将苏某当作小人,难不成在你心里,军师也是这般胸怀?”
宋相言用力推开苏玄璟,寒声道,“皇位继承讲的可不是胸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