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不惊讶?”
萧冥河只是反问,随后便道,“父皇怎么会惊讶,这就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啊!”
周帝愕然。
“先是废后,又是废太子,您想逼萧桓宇再行逼宫之举,一来可以铲除他,二来可以借着乱局除掉萧臣,为防萧桓宇跟上次一样找借口,您苦思冥想,终于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,那就是我。”
许是没想到萧冥河猜的这么精准,周帝瞠目。
“父皇大清早召我去御书房,说是商议立太子诸多事宜,实则立太子是真,想用这把匕首弄死我也是真。”
萧冥河移开匕首,清冷眸子落到尖刃上,“这上面淬了毒?”
周帝不想承认,“胡言乱语!”
“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,父皇就不能与儿臣说句实话?”
萧冥河倒也没什么指望,“父皇杀我,而后嫁祸给萧桓宇,他便是没退路了,如此父皇不仅除了萧桓宇,还除了我这个眼中钉。”
“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
萧冥河笑了,“因为儿臣与尊守义是一伙的啊傻子!”
周帝不可置信瞠大双目,“不可能!”
“怎么不可能!”萧冥河居高临下,看着脸色铁青的周帝,“外面那些传言是真的,赫连图跟苗越剑的确是兄弟,因为他们两个全都认了尊守义当义父,自然该以兄弟相称,儿臣……”
“你也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萧冥河摇头,“在儿臣心里,父为兽,我那时不认他为义父,是真的为他好。”
“你这个野种!孽子!”周帝恨到咬牙切齿,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扑过去想要掐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