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给我搥上啊!”
车厢里,苏玄璟摇摇头,“我不会。”
他真不会。
宋相言默,片刻问道,“你觉得苗四郎这个人如何?”
“什么如何?”
“有没有当反派的潜质。”宋相言干脆道。
“苗四郎……”苏玄璟视线再次落向天牢方向,半晌开口,“他是不是坏人我不知道,但我知他兄长在南诏已经拥有绝对权力,只须一个适当的契机,南诏就能改朝换代。”
“他与他兄长狼狈为奸?”
“正好相反,他兄长似乎对他的存在,颇为不满。”
苏玄璟扭头看向宋相言,“怎么忽然在意他?”
宋相言又问了一次,“他还没出来吗?”
“很明显他是来看沈大人的,而且我们走时沈大人叫住了他,小王爷也有喜欢的人,应该知道苗四郎为什么没有出来吧?”
“可如果……”宋相言没有接着往下说,他不确定在天牢时的感觉准不准确,但有一种可能。
他怀疑苗四郎有可能是当日绑他的人。
除了感觉,那双手的力道也很像……
载着翁怀松的马车停在城外荒野。
马车停歇,罗生将翁怀松从里面请出来。
“翁老,得罪。”
罗生自怀里取出一瓶药,递了过去。
瓷瓶打开,翁怀松嗅出味道,“蒙汗药?”
“我知翁老是神医,再毒的药都难不倒你,不过接下来的路你不适宜看到,委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