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!”一经忽然拿起一张宣纸,匆匆补上两笔交过去。
温御接过宣纸,“瑞王?”
“瑞王也是先帝旁支兄弟,自小喜文厌武,书读的太多便瞧谁都不顺眼,时不时与先帝起争执,譬如先帝吃饭多说几句他便以‘食不言寝不语’恶语相向,这都不是重要的,你往下看!”
温御瞧向那行未干墨迹,白眉紧拧,“他的儿子……战死沙场?”
“那一役本不该他的儿子去。”一经轻叹口气,“是先帝执意派其子出征,没想到一去不回。”
“丧子之仇?”
温御抬头,“所以瑞王萧肃轩很有可能是尊守义的人?!”
“他有一女,女婿在峡关手握八万兵。”一经又道。
看着矮炕上十张宣纸,温御一经将矛头指向瑞王,萧肃轩……
沈宁入天牢次日,戚沫曦得到消息后即从神策营赶回来。
她先去找的温宛,二人带着酒肉进了天牢。
沈宁见状苦笑,“你们不用出去给我想办法吗?”
不等温宛开口,戚沫曦直接叫狱卒把桌椅搬进来,“外面想办法的人多的是,凭我的脑子能想出什么好办法,温宛你说是不是!”
“不差这一顿酒。”温宛拉着沈宁坐下来,戚沫曦豪放倒酒。
沈宁不由多看温宛一眼,温宛只是笑笑,“今日我们尽情喝。”
牢房里,温宛跟沈宁起初喝的矜持,不似戚沫曦上来就大口大口灌酒。
酒这个东西,初喝时谁也不想醉,苦涩入喉,甚至有些难以下咽,随着微熏,那种感觉越发叫人上瘾。
“沈宁,他们居然诬陷你通敌,真是瞎了狗眼!沈府满门清贵,世代簪缨,你有什么理由通敌?难不成是那赫连图长的好看?”戚沫曦愤愤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