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一经,皇上还查到谁?”尊守义狐疑开口。
这句话戳到周帝痛点,他冷笑,“朕无能,眼下除了尊老跟一经,朕不能确定任何人。”
“温御定是。”
彼时民宅,尊守义自觉计划天衣无缝,待事成周帝未必活着,然而到底是输了,一切须从长计议,他不得不与周帝维持表面上的友善。
“他就不能是为了一经才帮的萧臣?”
“温侯可以为一经死,但决不会为一经动摇大周根基。”尊守义一针见血。
周帝恍然,“的确,就如同……战幕可以为了一经去杀忘忧,却不会为了他们放弃太子。”
尊守义点头,“皇上睿智。”
这句称赞周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。
“密令者五人,算上老夫,温御跟一经,还有一人应该是郁玺良。”
周帝也想过此人,“可他只是一个捕快,如何能得父皇如此看中?”
“郁玺良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捕快,他的本事若放在对的位置,足以搅弄风云。”尊守义也不隐瞒,“此刻他在北越,已经把北越皇室闹的天翻地覆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
“大周三大名捕中先帝只与他有过交集,救过他一命。”尊守义沉默数息又道,“他为密令者,至少可以请得动花拂柳出山。”
周帝点头,“算上他,便是四人。”
“还有一人。”
尊守义表示,“援军很有可能是他的手笔。”
“说到援军……”
“说到援军,老朽已派人探查过,那些人并非军卒。”
听尊守义这样一说,周帝震惊,“当真是流民?”
“也并非流民,他们是先帝留下来的私兵,仅由特殊令牌调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