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门闭阖。
对面三人依旧没有说话。
尊守义沉默数息,“魏王殿下想等一个时辰,三位觉得他凭什么以为老朽会答应他?”
“你是谁。”战幕答非所问。
与周帝不同,这一刻的尊守义可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
他微微蹙眉,“军师不分轻重缓急?”
战幕冷冷看着他,不再说话。
温御一经也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。
尊守义沉下一口气,“老朽送到军师手里两张字条,城楼,皇宫,倘若军师猜中,便该赶往城楼,而不是来皇宫。”
这时温御冷笑了一声,特别大声。
到底是尊守义先忍不住了,“三位若是这般,我们没有谈的必要。”
这时一经开口,“依你之意,军师想见的人是皇上?”
“若你三人能见到皇上,有七分可能会说服皇上不与两位皇子为难。”尊守义就是这样算计的,“偷袭兵营虽然你们猜对,但这一次……”
“我们见皇上做什么。”
温御嗤然一笑,“我们想见的人是你!”
尊守义皱紧眉,有些不可置信,“军师不分轻重缓急吗?”
战幕冷冷看着眼前老者,论年纪,他二人似乎不分上下,但仔细看自己应该年轻一点儿。
论长相,他自认比不过一经,剩下的谁都比不过他。
‘剩下的’特指围绕在先帝身边那些叽叽喳喳。
论智慧,他若是占得尊守义那样的先机,必定能叫眼前这个老东西跪在他面前恸哭求饶。
尊守义看出战幕的坚持,“我是谁真的很重要?”
战幕仍然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