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放心,君庭定不辱命!”
落霞起,温君庭直冲入阵……
丑时已经过了,罗生带着消息走进屋里。
战幕又猜中了。
“五道营有温御在,宿卫营里是一经。”罗生低语。
周帝眉头一皱,“一经好了?”
“一经坐在轮椅上,破阵人是温御的孙儿温君庭。”罗生回道。
“战幕手底下就么这两个能用的人,尊老若是多选一处,只怕他也没什么人可以派了。”
这句话说出来看似贬低战幕,倒是把尊守义说的一无是处。
尊守义静默不语,黑目紧紧盯着矮桌上的布防图,纵心中翻起滔天骇浪,面色如常,“战幕当真会玩弄人心。”
“朕曾听父皇赞许过战幕,好像是说心术、权术、人术中,战幕最会揣摩人心,如今得尊老认同,想来战幕真的擅长此术。”
罗生实在听不下去,“战幕若真擅长此术,为何多年下来,不曾怀疑皇上对太子的虚情假意?”
周帝闻言目冷。
罗生倒也不怕他,“足见皇上心术更胜战幕,那不如皇上猜猜,这场对峙什么时候结束,温县主何时找到这里,又或者告诉老奴,战幕若知皇上这么些年一直在利用他壮大太子府,目的不纯,他会如何对待皇上?”
“你放肆!”周帝大怒。
尊守义未理周帝,他又不是眼前这位帝王的臣,实在不必照顾他的心情,“取笔纸。”
面对尊守义的无视,周帝越发窝火。
可他也清楚,眼下这局唯眼前这个老东西能破,他处在被动,最好不要太嚣张。
罗生一去一回间,将笔纸摆到布防图上。
尊守义抬笔写下两张字条,分别叠好,“叫人送给战幕。”
“是。”罗生接过字条,转身离开。
周帝看到尊守义在字条上写的字了,他震惊不已,“尊老……”
嘘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