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的意思是夜袭兵营是尊守义跟战幕在斗法?”师媗恍然。
萧冥河复又动笔,“而且尊守义已经输了两场,真不知道他要怎么才能挽回颜面。”
“赢了此战,他什么面子都找回来了。”师媗小声道。
萧冥河倒是对这句话十分赞同,“拭目以待。”
“对了,贾万金的生意似乎没受影响?”
“公孙斐跟贾万金麾下产业都还照常做生意。”师媗回道。
萧冥河冷笑,“这皇城里能坐得住的主儿还真不少。”
红色线条勾勒到第三回,布防图上依旧没有显现出任何线索跟端倪……
城楼上,韩坤已命万余士卒就地扎营,看样子是打算与萧臣他们耗到底。
萧臣跟萧桓宇也依之前约定,没有半刻离开城楼。
此时城楼上,萧桓宇终于问出他一直想问的问题。
“逼宫时你若不带兵入宫,今日或许该由本太子独自面对眼前残局。”
萧桓宇沉默片刻又道,“老师逼你的?”
“出城迎战可是有谁逼太子做的?”萧臣反问。
萧桓宇垂目看向城楼下百余营帐,“本太子……虽然在你们眼里做了让人唾弃的事,但还不致于连这点担当都没有,我捅的篓子,断然不能叫你一个人善后。”
萧臣知道萧桓宇说的是给战幕下毒,对此他不予置评。
权力熏陶浸染下的人,有几个能保持本心。
战幕都可以不计前嫌,他又何必用局外人的善恶评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