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该万死。”一经突然道。
战幕看过去,“什么?”
“我弥陀佛。”一经淡淡开口。
战幕笑了,“多谢大师诵经……不如大师诵一段经文如何?”
“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如来,春来花自青,秋至叶飘零,无穷般若心自在,语默动静体自然……”
一经轻轻诵念时,战幕再也支撑不住,终于睡着了……
另一处,尊守义也得到消息,宿卫营早有埋伏且温御破了无相阵。
此时矮炕上,尊守义脸色看不出异常,可一股自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寒意连周帝都觉得有些难以承受。
好在他为帝多年,身上自带威严,“朕终于明白父皇为何独宠战幕这么多年,他的确有过人之处。”
对面,尊守义看着布防图上的宿卫营,良久,“战幕。”
“尊老或许在别的地方亦有过人之处。”周帝赞许的有些假大空。
尊守义丝毫没有被周帝的揶揄刺激到,“战幕也就是有这点识人心的小伎俩,那便再来一次。”
这回周帝不干了,“尊老莫要赌气,当务之急是如何破皇城之危!”
“破危的是战幕,老夫有何危?”尊守义还是有一点点生气了。
周帝无语凝喉,“难不成城外就那么一直对峙?”
尊守义扫过城中八十八营,除去五道营跟宿卫营,还剩八十营。
有那么一刻,他忽然想在这八十营里随便点一个,然而他很清楚,如果是那样战幕猜中与否是天意,而不是他们之间的较量。
于是骨子里充斥的不甘让他放弃随意点指,决定认真思考这最后一次比拼要设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