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棋在鸿寿寺里也是实在坐不住了,逼宫又撤兵,周帝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每个消息传到她耳朵里都会让她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公孙斐见寒棋自顾自的疑惑,笑着看过去,“要不要斐某给殿下梳理一下?”
寒棋侧目。
“此前温姑娘曾给尊老去过信……”
“她凭什么!”寒棋突然怒道。
公孙斐笑着看过去,等眼前这只小白凤把气撒出来。
寒棋自知失态,皱了下眉,“你继续说!”
“太子逼宫的事斐某早就想到了,于是提醒温姑娘给尊老去信,毕竟成败与否直接股关系到于阗,我也很想尊老能走一趟。”
“帮太子?”
公孙斐觉得寒棋这是带着气桶来的,又停下来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尊老的心思斐某不敢猜,帮谁也不是我能决定的,但我可以肯定周帝本身没有准备,他突然在御书房消失是对时局最好的回应。”
“这跟义父可能会来有什么关系?”
“帝王之尊,如果不是有人临时游说,他断然不会临阵脱逃,能游说周帝的人应该也不是大周人,毕竟大周能叫周帝听话的人都站在萧桓宇跟萧臣这边,加上尊老对大周寄予的期待,是尊老的可能性非常大。”
“义父为何要带走周帝?”寒棋实在看不明白。
公孙斐想了想,“保不齐想一网打尽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如果不能将希望寄托在萧桓宇跟萧臣身上,那就只有周帝能直接影响大周跟于阗的关系,尊老有可能亲自来替于阗谋久安了。”
寒棋信了公孙斐的说辞,“那我跟温弦……”
“殿下久居鸿寿寺,与萧臣虽有些关系但关系不大,温姑娘与太子走的太近了。”公孙斐知道寒棋在乎的是什么。
谁能坐稳于阗长公主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