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不明白,她的使命在那里,抽身就是逃避!
是于阗的叛徒!
落汐知自家主子心系于阗,“殿下就没为自己的幸福想过吗?”
“于阗百姓安居乐业,就是我的幸福。”寒棋从来没有动摇过自己的信念,“去信罢。”
“是。”落汐点头退离。
桌案上烛灯明明灭灭,寒棋独自趴下来,眼睛盯着琉璃灯罩上时尔闪烁光芒发呆。
她的幸福?
什么样的幸福,像是温宛跟萧臣那样的幸福?
寒棋苦笑,若能得那样的知心人,她也未必不憧憬,只是……
啪!
手比脑快,寒棋在脑海里浮现公孙斐那张讨人厌的笑脸上,直接用手甩了自己一巴掌。
谁都有可能,唯独公孙斐那只贱猫不可能!
因为大理寺跟刑部闹的动静太大,时间拉的太长,莫说朝廷,连坊间都诸多猜测。
大理寺,厢房。
一经虽然醒过来,但筋脉修复是一个十分漫长且未必会有好结果的事。
翁怀松在喂一经服下药丸之后,与厢房三人说起他入宫后的发现,“皇上命人给我拿了一枚药丸,叫我分析药丸所用药材的属性跟用量,这是单子。”
翁怀松想将药方递给战幕跟温御,战幕没接,温御扯拽过去。
“你看得懂么?”战幕讽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