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深且浓。
星幕寥寥。
顾府书房。
萧桓宇将真相与顾寒,也就是自己外祖父和盘托出。
“宋相言当真是你抓的?”
桌案后面,一身褐色长衣,鬓角斑白的顾寒猛然起身,怒目如炬,“你糊涂!”
“桓宇知错,那时我以为能赖在关裕头上……”
“关裕也是你抓的?”顾寒不可置信看过去,“老夫还以为是大理寺欺人太甚,想着明日禀明皇上为你作主,你现在叫老夫如何去找皇上!”
“外祖父,你且息怒……”萧桓宇知道这件事自己办的大错特错,可如今已经没了转换的余地。
“这事也好办,我这两日帮你寻几个流寇,你杀流寇救宋相言,把他先捞出来再说,至于关裕……”
“宋相言失踪了。”萧桓宇打断顾寒,低声开口。
顾寒皱眉,“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把宋相言关在城郊一个地窖里,谁知道等我去找的时候人不见了。”萧桓宇现在也弄不清楚宋相言到底是被谁虏走了。
“不见了?”顾寒立时捂住胸口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向萧桓宇,“你闯大祸了啊!”
萧桓宇则表示他初时只是想给宋相言一些教训。
“关裕呢?”
“关裕……”
“到现在了你还不说实话?”顾寒喝道。
“关裕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