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弦闻言怔住,“他死了?你不是说……”
“我骗你的,如果他活着,公堂上我只须把他交出来,任你再狡辩也敌不过人证物证俱在!”
温宛深黑目光死死盯住温弦,“我抓到他,将他绑起来想要送官时他与我讲了一个条件,他告诉我一个秘密,我放他一条生路。”
“他不可能……”
“不可能背叛你?”温宛嗤然冷笑,“人皆怕死,渊荷就不是人了么!”
“他亲口告诉我,是他把鸩石跟解药都给了你,如若不然,我怎么会在他死之后第一时间请你到金禧楼吃饭,你觉得我很宽裕么?”
“你用话诓我,让我……”
“我用话诓你,让你回去把鸩石跟解药好好藏起来,你在屋子里捣鼓时卫开元就在你屋顶上!否则上官宇岂会那么快把东西找出来!”
机会只有一次,温宛破釜沉舟也必须要让温弦亲口说出事实,“从那时起,萧桓宇就想杀你了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温弦心绪起伏不定,“我就算私藏鸩石跟解药,算什么罪过!”
“你不会告诉我,战幕身中鸩石剧毒你不知道吧?”温宛看着温弦,神色变冷,“你明明有解药,为什么不交给萧桓宇!”
“战幕是太子府的根基,中流砥柱!你明明有解药却藏而不交,你想战幕死?”温宛突然揪住温弦衣领,眼神凶戾,“难怪萧桓宇会杀你,你藏了解药却不拿出来救战幕,分明就是想战幕死,整个太子府衰败下去!温弦,你真是太坏了!
还有苏玄璟,上一世他为什么杀你,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?”
“我没有!”温弦被温宛步步紧逼,情绪一度失控,“是他们对不起我!我帮了苏玄璟那么多!我把于阗跟自己的命运都赌在他身上了,结果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竟然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