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寒棋得温宛请求,务必缠住公孙斐,别叫他坏了今日大事。
寒棋自觉没什么退路了,只有跟着温宛干到底。
至于现在么,她抓着公孙斐的手,他就不能穿衣服,不穿衣服就不能走……
而此时,睡梦中的温弦只觉脸上异样,昏昏沉沉中抬手摸过去,瞬间吓的从床上弹坐起来。
天微亮,温弦坐在榻上拿起那张字条仔细看,片刻脸色骤寒。
没有犹豫,她收起字条后直接下床行至梳妆台前,没招呼丫鬟,自己草草梳头,盘了个简单发髻后穿上衣服离开温府。
看着温弦乘坐马车离开,暗处卫开元松开手里白鸽后紧随其后……
桑山,护国寺。
温宛在寅时一刻开城门后便离城赶去护国寺,这会儿马车停在护国寺下,她踩上百步阶直向眼前足有两丈高的佛殿。
人还没到佛殿,一阵喧嚣声已经听的温宛眉头紧皱。
待她走进去,前殿无人。
声音是从后堂传出来的,乱糟糟,根本听不清。
今日的护国寺,所有和尚都被勒令呆在各自禅房里,谁也不准出来。
这会儿温宛绕到后堂,傻眼了。
只见萧彦正站在十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前,气的直跳脚。
柏骄则穿梭在那些个坐在椅子上的老者面前,沏茶倒水,发馒头。
“佛家重地,你还想吃烧鸡?”萧彦站在最前排的老者面前,恨的咬牙切齿。
如果不是亲眼看到,温宛早就忘了皇城里还有这样一号人物,皇族旁支的老王爷,封号蜀王,无权无势也无名望,但有身份。
“啥?你说啥?”比萧彦还老十岁的蜀王提着耳朵抬起头。
“有烧鸭。”萧彦搭眼。
“来两只!”蜀王痛快道。
萧彦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