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语后,公孙斐自顾直起身板。
温弦愣住了,在确定公孙斐真的不会扶她之后,温弦趴着身子环视一圈,视线落到萧桓宇身上时一股子狠劲儿令其支撑双手,忍着后背钻心疼痛站起身。
公孙斐见状,暗暗的有些惊讶。
“温姑娘,我们走。”
“你们给本公主记着,今日之耻,本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!”温弦倒是把气势拉满了,然而公堂上却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。
他们看重的,站在温弦背后的公孙斐。
待他二人离开,关裕这方看向战幕,“来人,给军师看座。”
“不必。”战幕摆手。
打从战幕走进公堂,萧彦跟苏玄璟便知道,这个案子怕要是激不起什么水花了。
毕竟当初战幕醒过一次,说了撤案二字。
撤案,并非只有宋相言受益,真正受益的是给战幕下毒的人。
萧桓宇在确定温弦没有招出他时,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。
“军师有何话说?”关裕又问。
战幕没有开口, 而是默默站在那里,似在思考。
这一刻,萧桓宇将将落下的心猛然提到嗓子眼儿!
薛凌晨!
那个母后在大理寺安插的眼线,刚刚在马车里,他亲耳听到司南卿念读的名字里有这三个字!
糟糕了!
堂上众人视线皆落在战幕身上,等他一个答案。
然而战幕却始终不说话。
“军师不急,本官……”
咻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