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战哥事先并不知情,忘忧倘若有力气……”温御忽然觉得后怕,“战哥应该会将那把匕首戳在自己胸口,忘忧也难活。”
厢房里一时寂静无声,翁怀松跟二李领会到了温御的意思。
战幕是想以命抵命。
“他为什么要回太子府……”温御看着躺在床榻上一经,眼含热泪。
翁怀松些许感慨,“军师一直都在太子府,是你们……”
温御听懂了翁怀松的欲言又止。
战幕没变,变的是他们。
是他们突然入局……
“温侯。”李舆轻声道。
温御不禁抬头。
“之前侯爷抱一经大师回来的时候,对着师叔叫了数声‘翁怀松’,为何?”李舆已经忍了很久,终于问出口。
李显也跟着看过去,他亦听到了,前前后后十数声!
“本侯有吗?”温御扭头看向翁怀松。
翁怀松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你们两个是不是听错了?”
翁怀松看向自己两个徒儿,心里却是清楚,身份瞒不住了……
翌日,升堂。
周帝早朝刻意提到此案,既是战幕已醒,案子务必尽快给出一个结果。
此时公堂,关裕仍坐在正中位置,萧彦左上,苏玄璟右下,戚枫则站在公案旁边位置。
公堂左右一半是刑部衙役,另一半出自大理寺。
宋相言仍然是用担架被人抬上来,旧伤已愈,但一场厮杀又添新伤,反正最倒霉的就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