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究。”
萧冥河才不想被洗脑,而且如他这般注定与佛无缘的人,实在不想看破红尘。
他喜欢这个无情又冷血的红尘,每走一步,每经历一天,都有莫大收获。
痛跟仇恨,让他变得鲜活。
他过的很开心,“大师当真想与一经论禅?”
忘忧抬头。
“我有一个方法,也有一个条件。”萧冥河即刻解释,“这是第三件事。”
见忘忧没说话,萧冥河继续道,“战幕身中奇毒,毒性已入肺腑,哪怕再厉害的神医,若不知药引,根本无解。”
萧冥河知道忘忧不问世俗,于是将‘战幕是谁’与他说个清楚。
那是一个,一经拼死都会救的人。
“我有解药。”萧冥河将彼时苗四郎给他的解药搁到禅桌上,“解药是两枚药丸,大师可走一趟大理寺,为那战幕念个经,倘若一经想要战幕活过来,与你论禅,自然可得剩下一枚解药。”
忘忧陷入沉思。
“大师可能不太了解一经的为人,他虽是个和尚,但潇洒自由的很,你若以护国寺住持之职威胁,他还真没看在眼里。”
“战幕的毒,是你下的?”
被忘忧这样问,萧冥河有些好奇,“大师在乎这个?”
忘忧沉默一阵,“这是贫僧答应你的,最后一件事。”
“三件事,皆是助人,我亦没有食言。”萧冥河又看了眼那张观音图,“都说佛祖普度众生,缘何不度我?”
“佛度施主,施主可愿意被度?”
听到忘忧这样说,萧冥河笑了,“所以就算是佛祖,也要双向奔赴才有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