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重要?”温弦想到那日萧桓宇动怒打了公孙斐,她便觉得脸疼。
打狗也要看主人,萧桓宇定然是真动怒了。
“老夫听闻军师醒过来那段时间里,说了撤案两个字。”屋里没有炭炉,连矮桌都空着,自然也没有热茶。
温弦站在地上冻的双脚不停踩踏,“那又如何?”
“太子殿下若想撤案,大理寺根本不会在今日升堂。”
“那是因为太子怀疑战幕那时被温御他们控制,才会说出撤案这么荒唐的话,我也怀疑如此,便想着若能将解药喂给战幕,他醒过来连温御一经一起告了,岂不痛快!”
渊荷吁出一口气,“老夫已经告诉过温姑娘,战幕那颗心已经偏向萧臣,你就敢保证他说撤案,不是发自肺腑?”
“他不会……这么明目张胆吧?”温弦一时愣住。
“当真如此,老夫劝温姑娘还是快快销毁解药,别给人可乘之机。”渊荷提醒道。
温弦被冻的全身发抖,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老夫觉得此处终归是不安全,是以换了地方。”渊荷前几日注意到自己摆放在门外的松竹盆景有被人动过的痕迹,所以心生警觉。
经请示,这才搬去东市。
温弦也没多想,“新地方在哪里?”
渊荷未语,将袖兜里一张字条取出来,交到温弦手里,“老夫随时在那里恭候温姑娘。”
温弦接过字条扫一眼,随手递还回去,“解药的事我自有主意,不过下一次,你谨慎些!”
渊荷拱手。
太冷了,温弦跺脚离开。
渊荷独自站在房间里,总觉得今日之事有蹊跷。
上面说温弦已然知晓自己新的藏身处,为何她还会出现在这里,上面又为何要他亲自来一趟?
渊荷来不及细想,只道此处的确不安全,遂迈步走出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