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经低语,“阿弥陀佛,贫僧眼力不好,看与没看是一样的。”
温御跟翁怀松皆侧目,得说一经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炉火纯青。
“大师不必……自谦。”战幕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床尾,“凡请大师在剜去双目之前割了温御舌头。”
“战哥,这你过分了啊!”温御不服。
“本军师这辈子从不曾吞食任何人唾液……咳咳咳……”说到激动处,战幕忍不住咳嗽几声,万年灵芝的味道如此不堪!
翁怀松见状态急忙上前叩住战幕手腕,“军师莫急。”
“翁怀松,你……最该死。”
战幕扭过头,目深如潭,“你既活着……为何装死?”
翁怀松迎上战幕的眼睛,“想必军师昏迷时意识偶会有一段时间清醒,以是军师对老夫的身份可能听的一知半解,我非翁怀松,我是他的师兄。”
经翁怀松解释,温御跟一经恍然。
问题出在这里,简直防不胜防。
战幕盯着翁怀松,虚弱到摆不出任何表情,“你以为……本军师如李显跟李舆……那样好骗?”
翁怀松怎敢,他只是想死不承认。
“翁怀松。”
战幕盯着眼前长相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的面孔,苦涩道,“你可知为了寻你……我才会这样……”
正待翁怀松想要开口时,门外传来李显的声音。
“军师,太子殿下跟与司南卿已经传到。”
厢房里,四人皆收敛此间弥漫的淡然伤感的情绪,战幕朝温御点了点头。
“进来!”温御高喝一声。
几十年的默契,举手投足,哪怕只是一个眼神温御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