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开元震惊看向把‘讨好’两个字写在脸上的温宛,“县主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?”
“暗示你什么了?”温宛愕然。
“你这样的我可不喜欢啊!”
温宛,“……我这样的是什么样的?”
“俗不可耐。”卫开元一向诚实。
温宛感谢自己长久以来的良好教养,没有让她成为一个杀人犯。
马车晃晃荡荡,终于停在杨柳村的村东头。
那晚夜深,她没看清‘净居寺’具体位置,但好在杨柳村本身也不大,找找就能找到。
这会儿站在村头,温宛朝村子里瞧过去,入眼皆是农舍,并没有她看到的那座小寺。
难道在村西头?
某县主即刻踩着登车凳打算回车厢。
砰!
不成想与刚要走出车厢的卫开元撞到头。
疼死了!
温宛捂着头走进车厢,便见卫开元也捂着脑袋,“县主想用这种方式与我拜天地?卑劣至极!”
温宛也是没什么趁手的东西,直接脱了鞋子甩过去。
一顿批评教育之后,某县主边穿鞋子边告诉卫开元,“点儿我都踩好了,净居寺那两扇门板看着不起眼,里面裹着两尊赤金小佛,再往里走有座佛堂,佛像也是金身。”
“等等!”卫开元皱眉,“县主想让我把佛像搬回去?”
“那不能够。”温宛告诉卫开元,他可以从佛像后面开个小洞,把佛像掏空。
卫开元,“……县主有没有想过,有掏佛像那点时间,我可以把贤王殿下的小金库给掏空。”
没错,温宛叫卫开元最好偷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