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荷给她的。
“无色无味的粉末,入水即融,便是御医来查也根本查不到什么。”
看着被温弦推过来的瓷瓶,萧桓宇酒意顿散。
他死死盯着那个瓷瓶,默不作声。
温弦生怕萧桓宇这股劲儿过去,赶忙架火,“皇上病危,心中早有人选,战幕因为温御跟一经,不顾与太子几十年师生情谊,与他们里应外合,如今留给太子殿下的时间不多了!”
这两句话就像两把刀子,狠狠扎进萧桓宇心脏。
随着心血一滴一滴掉下来,萧桓宇无比缓慢松开握住酒杯的手,伸向瓷瓶。
“殿下放心,这瓶子里的药并不能要了战幕性命,战幕虽不仁,可到底与殿下有着一段师徒恩情,我自不会叫殿下背负这种骂名。”
温弦又道,“这药会叫战幕睡上一段时间,且等天下已定,太子殿下想他什么时候醒过来,我这里自有解药。”
萧桓宇握住瓷瓶,看向温弦。
“已经到了这个时候,殿下可不能妇人之仁。”
终于,萧桓宇将瓷瓶收进怀里,随手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“此药当真只是叫他长久的昏迷?”
“公孙斐苦寻多日所得,我以性命担保。”温弦重重点头。
萧桓宇落杯,酒意尽散,“事成之后,本太子保你在画堂再上一步。”
“弦儿不在乎这些,我只在乎……”温弦含情脉脉道。
没等温弦说完话,萧桓宇已然起身,自密道离开。
听着北墙隐门缓缓闭阖,温弦重新陷入前世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