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且不管鹤柄轩的真实身份,他敢告贤妃自是得了……皇上授意,按道理皇上已经入大理寺作证,贤妃私通他人生下孽种的事就该是事实,可即便皇上在,案子审到最后贤妃竟然是清白的!”
见萧桓宇没说话,温弦继续往下说,“这种情况下就只有一种可能。”
“什么可能?”萧桓宇猛然看向温弦,眼中闪过一抹恐惧。
他恐惧的是,自己所想会不会与温弦重合。
“贤妃案之后,那夜天牢战幕为保苏玄璟险些与皇上撕破脸,如今苏玄璟又突然放了邢栋,难道太子就没想过,这一切只能说明……”
温弦把渊荷跟她分析的一切,一字不差重复出来,“战幕心里想的人,并不是太子,而是萧臣。”
“你住口!”萧桓宇猛然挣开温弦握在自己臂弯上的手,双目陡红,瞬起杀机。
几乎同时,萧桓宇的手突然捏在温弦脖颈上,狠狠用力。
呃—
温弦甚至没有反应的机会,就只觉得双脚离地,生命流逝的感觉让她真正恐惧,双手死命掰在颈间,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眼睛死死看向萧桓宇尽是乞求。
恐惧让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终于!
在温弦额头青筋暴凸,满脸胀红的时候,萧桓宇忽的松开手。
咳咳咳—
温弦整个人堆坐到椅子上,双手捂住脖子拼命咳嗽,恐惧仍在心头,她连看都不敢看立在她身边的萧桓宇,那股强烈的杀意仍在蔓延。
“再敢胡言乱语,就算公孙斐也保不住你!”萧桓宇终在丢下这句话后愤然离开。
直到萧桓宇离开许久,温弦方才缓过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