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你从未埋怨我,但我亦知天宗是你心里最大的遗憾,而我在这个时候把你有儿子的消息放出去,除了请君入瓮,还有一个目的,就是引蛇出洞。”战幕言归正传。
佐轶不解,“蛇是谁?”
“翁怀松。”
那日桂花林,他以一顿火锅引温御跟一经说真话, 那二人一唱一和屁都没放一个真的出来,可当他提到翁怀松时,两个人的状态明显有问题。
哪怕二人掩饰的极好,战幕还是看出端倪。
加上他自认还没有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。
虽说他与翁怀松交情没有温御一经深,可他在宫中看到最多的,就是翁怀松的背影。
这么说,他要看到翁怀松的脸未必认得出来,背影就绝对不会错!
太像!
佐轶终于不淡定,“翁院令,他不是已经故去了吗?”
“老夫也不确定,但若他活着,就一定能医好天宗。”战幕笃定道。
佐轶脑子一时转不过来,“我不是很明白,军师的意思是……翁怀松不仅活着,还很有可能在帮魏王殿下?”
放眼整个皇城,在乎他有弱点的人只会是太子府的对手。
对手,即萧臣。
战幕没有证据,但他相信那道背影出现在贤妃案最后一日,绝对不是巧合。
“但凡有一丝可能,我们都要试一试。”战幕认真道。
佐轶颔首,沉默数息后看向战幕,“我已经将手里相关的事交给元湛,还有一些更为要紧的事……”
佐轶再度站起身,自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,走到战幕面前恭敬呈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