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邢栋出来,萧臣邀他一起回皇城。
马车里,萧臣告诉邢栋,“这可能是太子府做出来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邢栋并不意外。
见萧臣看过来,邢栋浅笑,“贤妃案结束,殿下与太子府的关系大家都看在眼里,下官能坐上兵部侍郎的位置,皆因父亲冤死,吏部考量予以我一些补偿,但父亲是不是真的冤枉我比殿下更清楚,若非殿下找到歧王,令晋国汝襄王斡旋,只怕邢府早就满门问斩。
这份恩情下官一直记在心里,如今太子府的人发难,我既义无反顾站在殿下身边,倒也不怕他们使什么恶心招数,殿下放心,我能坚持。”邢栋坦言道。
萧臣也没想到太子府会揪住邢栋这一点,若然是职位上的疏忽,他还能帮上忙,可这件事,他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“我只怕舆情会发酵,你……得有心理准备。”萧臣淡淡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邢栋忽然笑了,“我原本就不想偷偷摸摸,这次我若能挺过去,想与他光明正大。”
萧臣听罢,便也不再说什么。
另一处,温宛跟魏沉央赶到西市杨家布衣庄时才知道,杨家布衣庄改了姓。
据新店家说,原来的掌柜的早就将衣庄抵债给他。
“杨家是怎么欠债的?”马车里,魏沉央微微蹙眉,“我虽没在他家做过衣裳,可府里的丫鬟做过,说这家信誉极好,生意好红火。”
贾万金坐在魏沉央身边位置,自有他在,魏沉央身边就没坐过别人,男人不行,女人也不行。
“大姑娘是生意场上的人,叫个商人欠债还不跟玩一样么。”
温宛了然,必是太子府干的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魏沉央看向温宛。
温宛正要开口,贾万金又道,“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。”
“这件事能用钱解决?”温宛狐疑看向贾万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