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闭,众人大惊。
三楼金屋,温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当即叫魏沉央去问尘赌庄取些碎银。
“是邢栋欺辱了我家夫君!”
尼姑越说越激动,比她激动的是那些围观的人。
“兵部侍郎是男人吧?”
“你倒是说说人家一个男的怎么欺辱你夫君的!”
“就是,莫不是你胡乱编排的吧?”
大周虽民风开放,皇城也有不少风月楼里养着小倌,哪怕歧王萧奕之前时时召见小倌到府里消遣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。
但找小倌消遣,跟被一个男人以强硬手段欺辱绝对是两回事。
被欺辱的还是一个男人,这就是更大的事了!
“怎么欺辱?”
尼姑三十出头,这会儿坐在地上双手捶地,哭的我见犹怜,“还有怎么欺辱!那邢栋出了名的浪子,经他手的男人女人有多少你们可以去打听!我家夫君被他欺辱之后自觉愧对于我,又不忍休弃坏我名声,这才被逼无奈绑我去念慈庵出家为尼!”
“不休弃可以和离,为何要送你出家?”人群里有人传出质疑。
“和离与休弃有什么区别!我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再嫁能嫁到什么好人家!”尼姑大喊,两只眼睛哭的像核桃。
“你倒是想开些,你夫君被用一次就用了呗。”人群里有人调侃道。
“若只是一次,夫君自不会不顾我们夫妻那么多年的情分,那邢栋得手之后便以此威胁我夫君,夜夜如此!”
这句话令在场瞧热闹的人唏嘘不已。
“他分明是看我夫君好欺辱又不敢声张,这才想要长期霸占我夫君!可怜我夫君官职卑微不敢不从,只能认命!可我不认!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邢栋的恶行!”尼姑正大喊时,一捧碎银从天而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