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一经话说,车夫是温小公子找的人,行事作派自是得了温小公子的认可,既是温初然认可,他便认可。
温御也终于发现一经不对劲儿的地方,“是不是初然放个屁都是香的?”
“是。”一经很诚实。
他甚至怀疑温初然放的屁都会夹杂着几分功力。
“大师我求你了,我伤口都有点儿要裂开了,再这么颠下去我怕我挺不到皇城啊!”温御原是双手把着侧窗,这会儿一只手腾出来捂住胸口。
一经摇头。
他宁可牺牲温御,也不想自己在温初然面前留下丁点不好的印象,“温侯,温小公子真是你的儿子?”
一经不止一次这样问过。
如果真是,那温小公子身上唯一的原生污点可能就是这个。
求人不如求己!
温御翻了两个白眼给一经,继而抬起屁股朝前走过去。
就在他想伸手去掀车帘时伴着外面一声急促‘吁’的声音,马车陡然停下来。
温御消失了。
待一经反应过来冲出车厢时,温御正骑在架车的马背上,一派凛然。
一经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“大师,温侯果然厉害!”被温初然唤作老黑的中年男人朝将将出来的一经竖起大拇指。
一经怎好与老黑说,这货是被甩出去的。
马车前面,十几个黑衣人拦在正对面。
“尔等何人?”温御挺身坐在马背上,寒声喝道。
又非战前叫阵,十几个黑衣人直接甩出无数暗器回应。
温御‘出来’的匆忙,禹辰还在车厢里。
就在一经欲拽下胸前念珠时老黑倏然而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