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他,却不想负责。
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,把我们关起来的人是谁,什么目的,外面太子跟魏王明争暗斗越发激烈 ,这个人会不会是渔翁,如果是渔翁, 他想捞到的好处是什么。”
药油抹匀,温若萱终究还是松了手,“不看着魏王登基称帝,不看着他善待我宛儿,善待 我御南侯府,我一步也不会离开皇城,但是你……”
“我也不离开。”在温若萱松开手的一瞬间,他忽然把她手抓回来,叩到自己胸口,“还疼,帮我揉揉。”
花拂柳是男人,他不碰女色不代表他不爱女色,唯爱眼前这一朵。
气氛不对了。
看着偏身坐在榻上的温若萱,花拂柳只觉心脏跳的越来越快,浑身发热,好像还出汗了。
温若萱如何感觉不到,她故意抬起头,“怎么出那么多汗,热?”
“嗯。”花拂柳不敢。
但在温若萱将他堆在腰上的衣服往下扯了扯之后,他敢了……
皇城,大理寺。
后院厢房里,李舆跟李显两个人将某位小王爷扶到摆在地中间的木板床上,旁边看为的戚枫跟温宛还有沈宁都很疑惑。
“为什么不在床上?”温宛心虚,忍不住问道。
李显转身,“县主有所不知,给眼睛施针必须万分谨慎小心,稍有差池就真瞎了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心虚,温宛在听到‘真瞎了’这三个字的时候,总觉得李显意有所指,可瞧见李显跟李舆十分认真,又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。
戚枫站在宋相言头顶位置,也很紧张,可宋相言叮嘱过他万万不能把他装瞎的事说露了嘴。
至于沈宁。
沈宁才进来便看到这副场景,一时也没敢打扰。
“小王爷莫怕。”李舆好心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