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没有外人,老夫与你托个底,若非皇上授意,以老夫的脾气秉性,就算真知道贤妃如何,也不可能闹到大理寺公堂。”
许是没想到鹤柄轩说的这样直白,苏玄璟微微愣住。
鹤柄轩亲自给苏玄璟夹了块鱼肉,他真的,好想毒死眼前这个眼中钉,“皇上早不叫晚不叫,偏偏现在这个节骨眼儿叫老夫把贤妃的丑事公之于世,用心良苦啊!”
“皇上是为……太子?”苏玄璟问了战幕一直想让他问的问题。
鹤柄轩见苏玄璟一脸疑惑看过来,原想搪塞点头,可转念一想,他得让苏玄璟跟太子府出现一些裂痕。
如此,他朝苏玄璟被自己弄死,太子府也不会揪着不放,“皇上为谁老夫就算不说,玄璟你也应该能看明白一些了。”
没有回答,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苏玄璟终于明白战幕的猜测,当今皇上眼里是连太子也没有了。
这个皇上奇怪啊!
若没有太子, 何致于将战幕给了太子?
就是,就是想借太子之力打倒所有觊觎太子之位的皇子,再弄死太子,这是什么道理?
难不成当今皇上是找到了什么长生不老的秘诀,想永永远远把皇位坐下去,为免膝下皇子们按捺不住,亦或坚持不住,便先可年长的调教,让他们自相残害,且等年少的长大,继续挑拨,边生边杀?
边杀边生?
苏玄璟看似淡然的神情下,对周帝这种做法实在难以理解,“多谢鹤相提点。”
鹤柄轩哪里知道苏玄璟所想,继续道,“不瞒你,皇上与老夫提到,太子府画堂的人已经接触到贤案一些相关且重要的证人,足以证明贤妃的确与那秦致有染。”
鹤柄轩把话说到这里,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