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如此,他在皇上那里求个情,玉婉自是不用偿命,而且也不会有人怀疑玉婉杀苏玄璟的动机,更不可能有人怀疑到他身上。
然而鹤柄轩终究不想把自己女儿拉下水,“老夫只是想夫人暂时不要阻止玉婉去见苏玄璟,不到最后一步,老夫如何舍得玉婉?”
鹤杨氏听懂了,“老爷的意思是,先埋着这根线,万一暗狐暗萤都没动了苏玄璟,你就要牺牲咱们的女儿?”
“夫人说的太难听!”鹤柄轩动了真气,“夫人也不想想,若真到了最后一步,苏玄璟知道当年杀他父母之人是老夫,知道老夫是北越细作,将其昭告天下,你我活不成便活不成了,玉婉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夫人可明白?”
“可若叫玉婉……再说玉婉那么喜欢苏玄璟,怎么可能会杀他!”鹤杨氏明白其中厉害关系,真到那个节骨眼儿上,这怕是上上策了。
鹤柄轩轻轻吁出一口气,“夫人也别多想,事情还没到那一步,若真到了那一步,老夫自会找人动手,不会叫玉婉为难,倘若过了这一关,老夫自会安排人为玉婉洗刷冤情。”
鹤杨氏闻言,也只是一声叹息……
又入夜。
萧臣潜入鸿寿寺来找赫连泽时,赫连泽正在洗脚,伺候在旁边的小厮是禹博远,那个哑巴。
此前沈宁提过此人,萧臣暗中感知,这小厮不会武功。
赫连泽见萧臣走进来,退了禹博远。
鉴于上一次被掐了脖子,赫连泽起身后身体呈防备姿态,目色深沉盯着坐到桌边的萧臣,“桃芯跟纪郎中的死,乃是本皇子所为,目的是想帮魏王度过难关,不想昨夜魏王与大理寺的宋相言……还有苏玄璟在西市一通折腾,硬是让他洗脱了罪名,本皇子不知魏王与苏玄璟之间达成了什么样的共识,但这么做,对我是否公平?”
赫连泽刚从禹博远那里得到消息,暗蛇毁了。
苏玄璟跟萧臣有了联手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