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杨氏蹙起眉,“骗了?怎么骗的?”
“苏玄璟跟萧臣还有宋相言……他们……他们根本就是做了场戏!”
鹤杨氏不明白,“老爷的意思是,苏玄璟入地牢是做戏?”
“他若不入地牢,老夫自然不会贸然出手,哪里会有现在的局面!”
“可只差一点,苏玄璟就死了啊!他总不能拿命开这种玩笑吧?”鹤杨氏倒觉得苏玄璟入地牢未必是阴谋。
提及‘差点死了’,鹤柄轩越发来气,“要不是暗蛇蛇首办事不利,硬要利用这个机会除掉周郎跟屠夫,哪会引来萧臣宋相言还有苏玄璟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鹤柄轩突然停下来。
鹤杨氏忧心看过去,“老爷?”
“不对。”
鹤柄轩如潭黑目猛然迸射一丝恐惧,“不对……他们若抓凶手,便直接抓凶手便是,为何……抓了那么多人?”
鹤杨氏愣了愣,“他们自然是想抓到更多暗蛇细作。”
一语闭,密室瞬间死寂。
鹤柄轩与鹤杨氏猛然对视。
“老爷……他们……他们在查北越细作?”鹤杨氏脸色煞白,“他们怎么会知道北越有细作在大周皇城?怎么……会查到暗蛇身上?”
这也是鹤柄轩的疑问。
鹤柄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双手搭在桌面上,烛光掩映下那张苍老的脸愈渐发白,眼中闪出的惊慌跟恐惧慢慢沉淀下来。
“苏玄璟没死是他造化,但他入地牢,当是逼老夫出手……然而,他如何知老夫是北越细作?知道的人只有可能是狄翼,狄翼不可能与苏玄璟有交集,但与萧臣的关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