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么?”温御听到关键处,金锭子掏的越来越勤快。
一经也跟着竖起耳朵。
“只是那女婴太虚弱。”老妪作回忆状,“生下来怎么拍打也没叫两声。”
“后来呢?”温御把金锭子乖乖搁到炕上。
“还有什么后来,我是稳婆不是奶妈,大人孩子平安我也算功德圆满,拿了赏钱就走了。”老妪据实道。
温御动作停下来,“那女婴?”
“后来听说那女婴长的可水灵,可见先天不足后天补也来得及。”老妪将炕上金锭子都收走,抬头看向温御袖兜。
“老嫂子所说,都是真的?”
老妪不说话了。
温御,“……”继续掏金锭子。
老妪拿了钱,“真的。”
温御点点头,转身走下矮炕,与一经相视后离开。
窗外传来噼里啪啦声响,老妪懒得去看,起身爬到炕尾两个樟木箱子前。
箱子陈旧,表面红漆脱落大半露出樟木本色。
她将箱子整个移开,再把底下隔板打开,立时有金光闪耀出来。
老妪将自己刚刚得来的金锭子朝里一扔,又动作利索将樟木箱子移回到原来位置……
距离老妪宅院不远处的高粱地里,温御跟一经贴身匍匐。
彼时离开院子温御一脚没踩稳足尖落到铁镐头上,镐把砰的抬起正中眼眶,打的他眼冒金星。
这会儿趴在地上金星还没散,忽有蚊子飞过来。
嗡嗡嗡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