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经无比嫌弃瞅过来,“贫僧与侯爷将这族谱翻了整整五日,侯爷还没记住排位?”
“本侯自己祖坟都记不过来,记它作甚!”温御不以为然。
一经没有与其争辩,“贫僧所指并非程骆二叔墓碑,旁边那个!”
温御低头。
一经瞬时抢过族谱,阖起来搭到旁边墓碑上,“依族谱,那块墓碑下面所葬奶是程二叔妾氏汪梅。”
“没错,那上面不是写着么,程汪氏。”
“少了一个字。”
“什么?”温御仔细看看,没看出少什么。
一经盯着那块墓碑,“妾。”
“程汪氏深得程二叔偏爱,活着的时候就很嚣张,差一点点就要被抬成平妻,死后无‘妾’字也很正常吧?”温御咨询看两眼,“再说前几晚你也不是没看过,有什么问题。”
一经未语,拉着温御站在他那个角度。
温御站稳之后,脸色微变,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侯爷看出来了?”一经略显意外。
温御扭头,“小瞧我!”
“那你说说看?”
“墓碑如同阴宅大门,朝向很重要。”温御指着程汪氏那块墓碑,“但你看这块墓碑,之前从别的角度看与程二叔墓碑并列且稍后一些,算是正常,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,这朝向并非与别的墓碑一样,是东南,而是偏北,不从这个角度看还真看不出来……”
“程汪氏是六指。”一经又道。
温御扭头,与一经四目相对。
“没带铲子。”
“如贫僧跟温侯这样的高手,需要铲子?”一经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