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鲲生生扎进黑衣暗卫肩头,鲜血迸溅。
鹤柄轩暗惊,当即怒喝,“萧臣,你当堂杀老夫,可是真如状纸所写那般,贤妃与人私通生下你这个孽种,你怕东窗事发欲杀老夫灭口!”
萧臣已经失去理智,可宋相言没有。
没等萧臣祭出第三招,宋相言蹬蹬几步过去拽住萧臣胳膊,“狗咬你你还想咬回去不成!诬陷当朝贵妃是死罪!斩他焉用墨鲲!”
这句话可以说吼的相当直白且明白了。
鹤柄轩皱眉,十分的不爱听。
萧臣仍在蓄力,双目迸射寒戾杀机。
公案后面,苏玄璟再次敲响惊堂木,脸上一派严肃,心底却恣意狂笑。
天不负他,竟让他主审了此案!
“萧臣,老夫有理有据,你恼羞成狂莫不是心虚?”鹤柄轩怒声低吼,丝毫没有因为墨鲲近在咫尺而有所收敛。
他笃定萧臣不敢!
宋相言是真怕萧臣做错事,他死死拉住萧臣,几日奔波嗓子喊的冒烟,沙哑道,“狗叫任狗叫,你跟狗较什么真儿!”
鹤柄轩何时被一个小辈骂的这样难听,“宋相言,这里哪有你的事!你非审官,非原被告!有什么资格留在公堂!”
“鹤相这话说的,这里是没我的事,但这是我的地盘儿!你要觉得我为被告才能站在这里,那你也告我!告本小王是大周端荣公主醉酒临幸一位面首生下来的!”宋相言想以此混淆视听,让萧臣好过一点。
然而鹤柄轩便是抓住这句话,“端荣公主与谁生下的孩子皆为王爷,贤妃则不然!”
萧臣额头青筋鼓胀,胸中如有烈火灼烧,宋相言死命拉住他,“你要杀他必然入天牢,温宛谁找!”
一句话,萧臣杀念灭。
他缓慢落手,墨鲲入袖。
“鹤柄轩,你辱我母妃,本王势必要让你付出代价!”萧臣强自压制心底愤怒,寒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