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有人来,伸手便要拿案上黑盒。
温宛一把按住。
黑市岂可明抢?!
那人只是试探,便见温宛叩住盒子,这才不情愿将三个金锭子搁到木板上。
得说金子还没碰到木板,倏的没了,凭空消失一般。
那人震惊,温宛挪开手,作了个‘拿走’的动作。
莫说这种摆在明面上的金子,依卫开元来时与温宛所说,只要温宛能叫他放开了偷,但凡黑市里的人,有一个算一个,离开此处之前身上有一件超过一两银子的玩意算他输。
温宛表示她就喜欢卫开元这种靠自己双手吃饭的少年。
偷可以,前提是被逮着之后千万别说认识她。
这会儿铺前空空,温宛扭头看向藏于暗角的卫开元, 把手伸过去。
卫开元直接照她手掌心拍一下。
来前说好了,卖多少银子都给他。
温宛愣住,说好纯利给他,成本她得收回来啊!
这会儿又有人过来做生意,情况与刚刚同。
就在卫开元收了第二份金子之后,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赫然出现在铺子前。
那女人比温宛裹的还严实,她没抢颜蛊,也没给银子,而是示意温宛把手伸出来。
温宛大方伸手,连带手腕间的玉镯都露在外面。
女人犹豫数息,在其掌心划出两个字。
温宛静静感受,蛊神。
她抽回手,可劲儿摇, 碧绿剔透的镯子在幽蓝鬼火下闪着莹光。
女人见状,转身而去。
兔子来了,可还不到撒鹰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