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斐瞧了眼贾万金那副看似老实,嘴上咄咄逼人的样子,垂眸一笑,不语。
“现在礼送到了,你可以走了!”温弦气急败坏。
贾万金有些茫然,“贾某不远二里地,把礼亲自送到温府,温姑娘不摆宴席款待是个什么道理?”
“你给本姑娘送纸人,还想要我请你吃饭,你饿疯了吧?”
贾万金就很不理解,一本正经看向温弦,“这么说,姑娘是想给我钱?”
温弦,"……贾万金!"
“在呢。”贾万金就是想看温弦抓狂的样子,最好气死。
敢在魏府操办喜事的时候送纸人过去找晦气,亏得他早早派人在巷口守着,否则岂不让人看魏府笑话了!
公孙斐自怀里掏出一个金锭子,“贾先生觉得,这个够不够纸人的钱?”
“斐公子这是干什么,贺礼将就的是贺字,我魏府可是摆了宴席的,温姑娘不去那是她不去,可我来了。”贾万金那股小气劲儿,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温弦都给气笑了,“怎么,你还想让本姑娘给你大摆宴席?”
“一桌足矣。”贾万金就是这个意思。
送纸人算什么,他还要吃席!
眼见温弦腾的站起来,公孙斐适时开口,“温姑娘回房歇息,这里有我。”
温弦一点儿都不甘心,可她深知自己不是贾万金对手,于是狠狠瞪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
贾万金丝毫没有因为温弦离开就换了话题,“斐公子打算何时开席?”
“魏府喜宴是金禧楼承办的?”公孙斐抬手拎起茶壶,欲给贾万金斟茶。